增埗公园图片_增埗公园为什么有韩愈像

远贬潮州,乃是时年51岁的韩愈一生中最大的政治挫折!这首韩愈愤懑、彷徨之余创作的七律唐诗《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就是其内心的一段真实写照

仕途的跌宕、家庭的不幸、因孤忠而获罪的锥心之恨,因丧女(12岁的幼女惨死贬官途中)而愧疚交加的切肤之痛……一起降临到这位文学大家的身上。

他沉浮于险象四伏的宦海,挣扎在苦难的命运漩涡,却依然以“儒家积极用世”的精神,在不到八个月的潮州刺史任内,为潮人切切实实办了一系列影响深远的好事、实事,更为潮州文化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杰出贡献,从而赢得了历代潮州人的景仰与缅怀。

韩愈被贬潮州,背负个人命运起伏得失的巨大痛苦,但最令人敬佩的是他不甘沉沦,志在造福一方。

面对贫穷落后、急需开化的潮州,他驱鳄除害、释放奴婢、扶助农桑、兴修水利、延师兴学、选拔人才,短短八个月,关注民生、“文明治潮”、惠及子孙,泽被深远,留下了浓墨重彩的厚重一笔。

驱鳄除害

韩愈治潮中的一个令人津津乐道之功绩,那就是治理韩江中的鳄鱼之患。

由北至南贯穿潮州的母亲河韩江,乃是广东的第二大江河。

其实韩江在唐代之前并不叫韩江,而叫“鳄溪”。因为江里面有大量的鳄鱼,经常祸害苍生,伏击渔民,故在当地百姓口中有“恶溪”的厌恶称谓。

韩愈初到潮州之后,便心系民生疾苦,将个人官场得失置之度外,很快振作有为起来。

通过体察民情,调查研究,得知当地恶溪鳄害甚烈,伤害人畜、毁坏良田,给百姓生产生活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和威胁,而这里彼时群众十分迷信,只知道投牲畜以祭,不知综合治理,导致鳄鱼危害愈演愈烈。

到任后数日,韩愈便亲自撰写了大名鼎鼎的《祭鳄鱼文》,还率领民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祭鳄行动,劝戒鳄鱼七天内“南徙于海”,如果鳄鱼仍然“冥顽不灵”,他便要命令捕鳄能手下水捕杀,直至赶尽杀绝。

韩愈的这场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地祭鳄行动,消除了民众对鳄鱼的恐惧,安抚了民心。

事后通过组织精干军士用药箭毒杀鳄鱼,驱赶入海,基本上解除了潮州当时的鳄患问题(韩愈“选材技吏民,操强弓毒矢,与鳄鱼从事”,大除其害)。

因为上海的城隍庙经历的风雨和历史不同,为了纪念不同朝代三位功臣,就供奉了三位城隍庙老爷。

一、三个城隍老爷里,秦裕伯是唯一一位上海人,也是唯一一位官方认证的城隍老爷。

秦裕伯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48岁成为进士,从文书、知县一直干到御史,然后——辞职了。而他的名字很快就传到了一个牛人的耳朵里,这个牛人叫朱元璋。这时候朱元璋还没当上皇帝,这位未来的皇帝向秦裕伯发出了邀请。但是,秦裕伯拒绝了,并且拒绝了三次。一直到朱元璋当了皇帝,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当官怕有生命危险,秦裕伯这才同意去南京任职。我们这位城隍老爷的确是个有原则的人,去了南京但“受事不受职”。拿现在的话说就是只干活,但坚决不进编制。皇帝彻底没辙了,之后安排他去大西北地区当个知州,秦知州压根就没去上任,回到上海就去世了。

正好此时的朱元璋正在封赏开国功臣,还敕封各地城隍神为“显佑伯”。他决定亲自敕封秦裕伯为“显佑伯”,称“上海邑城隍正堂”,民间有一种说法就是“生不为我臣,死当卫我土”。你生前不愿意为我做事,没关系,死后还是要为我当差。从这段历史看,朱元璋估计也是天蝎座的。

六百多年来,秦裕伯作为城隍一直护佑申城黎民百姓,而每逢农历二月二十一城隍尊神华诞,上海城隍庙都会举行“祭城隍大典”。

二、霍光

这位城隍老爷很有些来头,他的名字叫霍光。霍光的全家都很牛。他的哥哥叫霍去病,舅舅是卫青(虽然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阿姨是卫子夫(好像也没有血缘关系),汉武帝是他姨夫。

根据现有史料,可以肯定的说霍光祖上没有上海人,他本人根本也不可能来过上海。霍光成为上海的城隍爷这件事涉及到了一位在折腾界颇为知名的人士,吴国的末代皇帝孙皓。当时的金山咸塘是上海有史记载的最早海塘,总是发大水。孙皓这位兄弟本来当皇帝就当的够呛,搞水利估摸着也外行。大约是日思夜想,实在没什么办法,后来说在梦里遇一神人,自称汉博陆侯霍光,对他说:“金山咸塘,风潮为害,可立庙咸塘,臣当统部属以镇之。”孙就下令在大金山建霍光庙,祀霍光。

三、陈化成

最后登场的城隍老爷就是在鸦片战争中抗击英军的陈化成。1842年,英国侵略者凭着坚船利炮,陆军万余人,全力进攻吴淞要塞。已近67岁的老将陈化成亲自挥旗发炮,与侵略军对击,登陆英军大队拥至,陈化成最终战死沙场。

对于陈化成这样的民族英雄,人们是不会忘记的。差不多100年后,抗战爆发,战火再次蔓延,只是侵略者换成了日本人。当时城隍庙成为了难民收容所。难民们饱受战争之苦,自发将陈化成的塑像抬进城隍庙,加以供奉,希望他可以显灵,佑我中华。